天清一隅雲皆白

情必近乎癡而始真。

台北偶戲館遊後感

《憶秋年》 

《劍君十二恨》 

《神秘女郎靈嘯月》 

《陽體陰陽師 與 蘭花經天子》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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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憶秋年》   

        印象最深刻的先寫好了。   

        我一直很喜歡或說很敬佩憶秋年,當然不可缺的因素也包括了對風之痕的喜愛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們這對當世難出其雙的高人,不但是對手也是知己,劇中塑造兩人間惺惺相惜的情誼與互動,那真是瀟灑萬千,令人心生孺慕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惜的是,這樣一對雙璧卻碎了一個,剩下的不僅是風之痕那更加孤獨的孤獨峰,也是眾多戲迷心中的遺憾。   

        我在偶戲館的特展區看到憶秋年的木偶時,愣愣地說不出話。雖然知道這樣很蠢,但我真的感到眼眶附近發酸,心中湧上一種不知如何形容的情感。   

        我看到本尊了,我看到憶秋年了。   

        我看到那略帶風塵的髮,看到樸素帶點陳舊的衣衫,是我曾透過狹小螢幕所觀望到的、廣大天地中的超然丰姿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此刻我卻感到寂寞。看著那雙如有魂魄寄宿的深遂眼瞳,我靜靜的坐在懸吊著的偶下方的座椅上,什麼話都不想說。   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一種現實和虛幻交替的感覺,像是在眼前又像是在夢中。我認知到自己正在憑弔一個難得的角色,在我心中憶秋年已經是個具有血肉的人。會產生這種如同信仰般虔誠的情感,是我無法離開這片天地的終極原由。   

        寄託了誰的思念,看來多情至斯?我看著憶秋年琥珀色的眼,胸口不禁鬱然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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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劍君十二恨》   

        相較於憶秋年,同樣是已逝的角色,我對劍君並沒有太多的殤懷之感。我想這是因為愛吧(啥)。

        回想起看到劍君的那一刻,就好像瞬間回到了初識三傳人的國中時代,竟湧現出一種如孩童般單純快樂的心情。   

        「劍君劍君~~~XD~~~劍君耶」(<---當時的內心旁白)   

        看到他帥氣十足地站在那堆老而不死的角色(咳...)中,我很高興。我覺得劍君已經完成了他的武林生涯,或說我並不覺得他已死,他只是不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只是要去做他的事,卸下他沉重的責任與負擔,做個單純的劍者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一方面欣慰他的解脫,一方面又有著不捨,畢竟往後的新劇集裡再也看不到他了。   

        但是我會想像:江湖之大,在某處必有個落拓身影,以地為床天為帳,枕著劍架就這麼酣睡了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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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神秘女郎靈嘯月》   

        見到嘯月的時候不免小失望。歲月走過的斑駁痕跡,在她英氣而傲然的面容上憑添風霜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高挺的鼻樑線條已經不再俐落,不屈的大眼也因磨損而模糊。原本鮮紅閃耀的衣裝褪色,連那淡海藍的眸都顯得有些黯淡了。   

        但在我的腦海中,嘯月還是那個一轉身一投足,都充滿堅毅意志的美麗俠客,還是那個身負彎刀斡旋於武林勢力間,笑看人生的神秘女郎。   

        有形之物,無形之情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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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陽體陰陽師 與 蘭花經天子》   

        發花癡時間到了ˇ   

        邪主大人您真的是出來賣臉的呀XD

        沒辦法,陰陽師真的很俊美,難得的是美而不豔,俊而不厲,魅而不妖。那個斜插的簪簡直是造孽,未免也太合適了吧?面如冠玉、冰肌玉骨、粉雕玉琢,真的是美人如玉(劍如虹?)啊 ^___^   

        (如果我皮膚也這麼好就好了,真令人羨慕~~~雕偶師父到底怎麼粉這顆偶頭的呀?好好奇。)   

        小經小經^O^ 

        小經好美喲~~~沒想到會看到蘭花經,那眉眼之間的風流韻致真是出色呀,真的很美。尤其是那個似笑非笑的表情,跟鳳凰經的冷漠高傲真是各擅勝場。是說,看到他額間的十字型硃砂(花鈿?!)我就笑了XD

        發花癡結束。


20, Feb 2005 21:1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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